戒,不由得怔住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原本黑暗的大堂里就亮起数盏灯,明亮如白昼。
遍地的鲜花、蜡烛和地爆球映入眼帘,最中央的台子上,一款裙摆曳地的华丽婚纱摆放在最中间,而一身西装的封临漳站在一旁,哼唱着他预告过的新曲。
大门再次被打开,一身便装的邱婉柔走了进来,见状惊讶地捂住了嘴:
“临漳”
封临漳走下台,与愣住的纪念韵擦肩而过,向她伸出手,牵着她上台。
“阿柔,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婚纱,希望在我们正式婚礼的那天,你能穿上它。”
后面的话纪念韵没有听清,脑子里嗡嗡作响,直到邱婉柔的好友欢呼:
“求婚戒指呢!”
纪念韵大梦初醒,低着头把戒指送了过去。
封临漳朝她点了点头,接过戒指,深情款款地给邱婉柔戴上。
地爆球嘭地炸开,漫天气球与欢呼声占据了她所有的视觉和听觉。
她是怎么回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场。
她独自去了孤儿院,然后又去了定制店取回西装,装好礼品盒同纪浩初给的存折一起放在了封临漳的桌上。
她卖衣服首饰得来的钱,除了定制昂贵的西装,剩下的也都在银行卡里,一并放在了桌上。
房间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没有人在这里存在过,她带着自己的行李箱,还有两张与不同人拍的全家福,在别墅里慢慢转了一圈,与这里告别。
在酒店的封临漳忽然一阵心悸,下意识站起,又被邱婉柔的朋友嬉闹着按了回去:
“咬不到苹果可不能站起来啊。”
封临漳皱紧了眉头,怕传出什么与邱婉柔不和的言论到纪念韵耳朵里,便又继续这场游戏。
远在别墅的纪念韵终于逛完一圈,释怀地笑了,带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封临漳的桌上除了那几样东西,又多了一张字迹清秀的纸条:
“我可能会活着,也可能会死去。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此生不要再见。”
“我为你准备了婚礼时的西装,与她的婚纱很配,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