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他知道傻柱的拳头有多硬，他可不想再挨一顿揍。
傻柱深吸一口气，对厂长说道：“厂长，我知道淮茹犯了错，但是…但是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能不能…能不能从轻处罚？”
厂长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傻柱，我知道你心好，但是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我必须给全厂职工一个交代。这样吧，念在她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给她一个留厂察看的处分，扣除三个月的工资，以观后效。”
傻柱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淮茹拉住了。“傻柱，谢谢你，我…我接受处罚。”秦淮茹的声音沙哑，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该恨她，还是该同情她。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厂长，我…我有话要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女人站在门口，正是贾张氏。
贾张氏一瘸一拐地走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然敢背着傻柱偷人！你…你对得起傻柱吗？你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儿子吗？”
秦淮茹被打得头皮发麻，却无力反抗。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贾张氏越骂越凶，唾沫星子乱飞，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
傻柱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贾张氏，“你干什么！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贾张氏被推倒在地，哭天抢地地叫唤起来，“傻柱，你…你竟然打我！你…你个白眼狼！我…我白养你了！”
办公室里乱成一团，厂长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够了！都给我闭嘴！”
他指着贾张氏，怒吼道：“你！给我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贾张氏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离开了办公室。
傻柱扶起秦淮茹，轻声说道：“淮茹，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秦淮茹点点头，默默地跟着傻柱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厂门口，秦淮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傻柱，眼神复杂，“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苦涩地笑了笑，“算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