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贴在怀里,唇齿霸道又紧密,让周济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周济的感官在逐渐迷失,耳边披帛裂开的声音,惊醒他游走的灵魂。
沈清臣手掌贴在他脸颊,启唇,却又欲言止住。
滚烫的汗珠滴在周济睫羽上,他隔着一层薄雾窥视到沈清臣。
这人一贯沉稳冷然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欲色和猎杀,好似要将他拆骨入腹。
天地翻动,身上衣衫被扒光,周济脸颊埋在被褥中,有一些画面闯入脑海,让他顿时有些迟钝。
后脖颈滚烫的吻密密麻麻,沈清臣含糊不清的说着:“好美!”
周济瞬间恼怒:“沈清臣,美你祖……唔。”
抬手乱抓,腰线上的疤痕清楚传入脑海。
那夜……
沈清臣拽着他手紧紧压住:“不许走神。”
周济肩膀一抖,灼热和酥麻传遍全身,顿时绵软无力,仅有的挣扎也成了无形的调情。
视线逐渐模糊,床头的纱幔跟着起伏,似被山风吹过。
颤栗从后尾骨沿着脊椎,直逼脑海。
周济咬牙,嗓子里发出极小的声音,
沈清臣在他鬓角落下一吻,极轻极柔。
“放松,不要紧张。”
周济眼神飘向窗外,隐约一道身影站在那,顿时浑身一僵。
“别怕。”
沈清臣凑近他敏感的耳廓,“放轻松,我来。”
视线扫过窗外,眼底浮现阴沉。
周济如在山林,他在狂风暴雨中策马,在烟雾缭绕的深山前行。
山路崎岖蜿蜒,起伏不由己。
在周济思绪涣散时,沈清臣牢牢抓住他,再次翻身跌入烟波湖。
烟波湖上,暴雨不断肆虐,直至天边泛起苍白,小船才渐渐平息。
日头高升,管家擦着额头冷汗:“那个,我家王爷平时不到五更就出门去营里了,今日想来是太过乏累,才……”
“无碍,本督等的。”
周济面沉如冰,温润的蓝色衣衫,硬是衬出一道剑光。
镇南王伸着懒腰,看到周济:“呦,督公大驾,还真是有失远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