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小皇帝松口气,试探道:“沈大人,朕的意思你懂?”
“懂。”沈清臣接下这话:“只是……陛下乃天子,亲联姻到底不妥,不若此事由臣来办。”
春雨金贵,密雨里锦衣卫和御林军将定国寺翻个底朝天。
此时周济泡在浴桶里,小皇帝的话一字不差到他这。
许久,他喜怒不辨道:“小皇帝终是长大了。”
开始图谋算计,丝毫情面情分都不讲,比先皇还要出类。
二月摸摸脑袋:“方才,主子也是这么说的。”
周济嗤笑一声,仰头闭上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凡入局者,谁能辨的清,究竟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次日,皇帝见到姗姗来迟的周济,本想冷着脸不理会,却见他在外同小夏子问询几声,遂转身就离开,再也忍不住。
“周济。”
帘子打起,皇帝望着他,十足怨妇模样。
“陛下。”
皇帝纠结万分,最后轻哼:“朕遇刺那夜,你去哪了?”
“风流快活去了。”
这话,皇帝听的十分堵。
他还没给他脸色,他倒是先说气话了。
“……你,”皇帝两步走来,重重的推了一把周济:“你走,枉费你我自幼交情,如今看——”
满腔的发泄,在看到周济身子踉跄不稳时,下意识扑过去抓,却被周济躲开。
周济偏头,手忍不住扶上后脖颈:“臣身子染疾,不敢侍奉圣前,陛下莫怪。”
春衫薄,冬日的毛领卸下,因此周济偏头时,脖颈下蔓延的花枝,轻而易举被皇帝看到。
那抹艳红,如针一样刺在皇帝心头,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讷讷道:“朕以为,你是生气表……予执,还有锦衣卫的事。”
“所以陛下认为,臣故意在陛下遇刺时默不作声,任由陛下陷入危难,好以此来打压崔大人和高指挥?”
皇帝下意识摇头:“你不是。”
诚然周济霸权专横,可他光明的很,要什么不要什么,一开始就会说的清楚。
周济不知是否该欣慰,勾了勾唇:“陛下,无论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