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雪:“啊,久宿说配出解药了。”
“哦,”周济反应很淡,抬手翻过话本:“那该恭喜他,终于能战胜他师兄了……不对,也许…是师姐吧?”
也不知少阴谷什么风水,好端端的男子,竟都喜欢女儿装扮。
人未至,暗香已飘来。
钟离雪抬头,虽已同久宿相处许久,可每每见他上妆挂钗,还是止不住痴迷欢喜。
男装俊秀无双,女装貌美端丽,怎么看都移开不开眼。
久宿坐到周济身旁,探手就去抓周济手腕,习惯的他压根没想周济竟然躲开了,满脸疑惑。
“药是给曲夭的。”
久宿蹙眉:“你俩都得吃,半株血葵只有三粒药,最多抑制半年药性,只是曲夭对药的催化性比你弱,该是比你能撑。”
“嘁,那是因为曲夭没内力。”钟离雪翻个白眼:“人曲夭每日好药好补品供着,不给人气受,也没人给她气受,自然毒发作的慢。”
“我说督公,您就放宽心悠着点,别一不小心搞死自己,到时可有的人哭。”
周济支着头,慵懒道:“别怕,有钟太医哭,本督不孤单。”
钟离雪闷声不吭,一张脸尽是骂骂咧咧,可偏生一点气硬不起来。
一言不合全族威胁,周济真不是东西。
“久公子,沈大人来了。”
周济抬眸,久宿拿出另一瓶药:“按您吩咐,另一半血葵给沈大人做了解药。”
“嗯。”
久宿叹口气,还未开口就被周济堵着:“不必告诉他。”
一墙之隔,是另一间药室。
沈清臣站在窗边,暖阳渡在他身上,却被一层疏冷隔绝在外。
自那日周济离京,他就开始心神不宁,二月每日来信,可他还是担忧。
“沈大人,”久宿将药递过去:“此药能解大人身上的毒,月余后,大人的内力便能恢复。”
沈清臣握着药瓶,问:“不是说…需要血葵吗?那药生在寒冬,且在漠北极地,如何寻得?”
久宿摸摸鼻子:“此前我便对血葵有些关注,恰好市面流出半株,这才给沈大人制了解药。”
“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