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莫急,一切都在计划内。”
“你的计划本王不感兴趣,本王现在只想知道,襄城究竟什么时候能攻下?”
漠北王妃既冷漠又执着,她对襄城的执念入骨,而为攻下襄城献计,也是诸多人走捷径的方法。
“那得看大妃了。”
漠北王妃没说话,
乌行珠继续道:“嘉关部署到位,襄城也已入瓮,如今就等大妃您的东风了。”
钦克朵雅拧眉,他这是借机要挟,想要逼迫大妃将他认回?
漠北王妃开口:“说来听听。”
乌达托克眼睛一闪,若是乌行珠回到王庭,他就不用被逼着理政,不用整日文墨在手,就可以专心学武练武了。
“我想要——”乌行珠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手帕,帕子泛着淡黄,上面绣花已经模糊。
钦克朵雅脸色变了,这块帕子……
他眼含期翼的说:“请大妃为乌某绣一方手帕,要一模一样的花纹。”
“呵。”
漠北王妃伸出右手,手心有茧,手背有伤痕,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这只手……执笔、握刀干的全是要人命的事,绣花女工这些,从未涉及也不会涉及。”
她只微一停顿,继续道:“若你当真需要,本王可遣人去为你寻来。”
“颜色花纹,任你挑选。”
乌行珠脸色逐渐沉下,心里那点庆幸,被彻底击散。
她是政治家,是自称王的女人,他信她不会,只是他更介意,她竟丝毫机会都不给他……
“说笑呢,大妃何等身份,”乌行珠将帕子收好,似方才一切不存在,道:“大妃说的乌某想了想三月有余,定让王妃心想事成。”
漠北王妃露出很浅很浅笑:“本王相信你,一切以襄城为主。”
这份威胁和试探,漠北王妃了然,乌行珠亦了然。
出了大帐,乌达托克紧随乌行珠后边,脸上露出焦急:“你说三个月内攻下襄城,这话可是真的?”
“真的。”
“真什么真?”乌达托克将人拦下,道:“大妃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襄城若是没攻下,你怕是连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