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无边沙漠之垂,升起阵阵风沙,那是漠北军过境的痕迹。
咚!
楚天阔率骑兵先锋,双方对彼此很熟悉,你来我往损失都在可控范围。
可很快漠北军退后,自盾兵后方投掷来火球。
“撤退。”
骑兵反应快,火球裹着一团烟在战场炸开,硝烟弥漫里谁闻谁倒。
“卑鄙。”司阳挥动大刀:“老子跟他们过两招。”
沈清臣挥手,司阳率领西南军加入战场,显然陌生的人不好对付,且西南军长年在山林训练,如今平地交战更是顺畅。
临砚眼疾手快,五方旗不断调动和转换,他速度快,而战场上的司阳,楚天阔也快,全靠这段时间打磨的默契。
突然,漠北军似乎出了乱子,投掷出的火药球全成了哑巴,这让司阳乐的不行:“兄弟们,杀。”
盾兵散开,漠北军中出现一批红氅衣,黑面具持弯刀的人。
他们如天生的杀神,所过之处死伤殆尽。
隔着厮杀,乌行珠对沈清臣露出挑衅。
察觉形势不对,临砚立刻挥动五方旗,可司阳杀红了眼不听调动。
“主子。”
战场在无形拉扯中缓慢偏移北方,那里是漠北军来时的路。
“跟上。”
沈清臣自城楼一跃而下,暗卫混迹在定襄军中,紧随而行。
乌行珠挽弓搭箭,他在人群穿梭中对准沈清臣,脑海里闪过另一张面孔。
若是沈清臣死在这……
这份见面礼,周济该是喜欢的。
箭倏至眼前,沈清臣左脚勾起地上长刀阻拦,右手软剑如锁链缠上,同箭羽交织出刺耳声。
沈清臣俯身马背,箭如流星直指乌行珠。
后者躲闪不及肩膀负伤,鲜血激发了他的斗志,越过重重盾兵同沈清臣纠结一起。
这场战事直到天幕低垂,双方才鸣钲收兵。
沈清臣回营就召集军中诸将安排战后事宜,人人领了差下去,独留司阳在营帐门口徘徊。
“有事?”
“今日…多谢沈将军,是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