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音的线就是几根稻草而已,早被她自己给蹂躏成了渣渣,可怜裴言礼修复半天,最后赌气去桌子上将就一夜,省的她醒来,说自己故意的,这的要冤死了。
楚清音睡得很沉,很舒服, 虽然是土炕,但是铺了厚厚的稻草,还有一股子稻草的清香味儿,很好睡。
神伸懒腰,爬起来坐一会儿,看着简陋的炕席子,马上回神,哦,姐穿越了哈。
猛然回神,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 一切完整。
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让楚清音抬头,对上裴言礼愤怒的眼神:“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你这是不信任我!”
他坐在桌子上,双眼乌青,昨晚上没怎么睡好,又被她防备,火气噌噌的往上冒。
楚清音赶紧解释:“我没有不信任你,我这是本能啊,你想想,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都是陌生的人,你能不小心点儿的吗?”
这倒也是,裴言礼的火气散了些,跳下桌子道:“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你先过线了,我在桌子上对付一晚上, 我说过不碰你就绝不会碰你,我裴言礼说话算话,最讲信用。”
从小父亲就教导他做人要诚实守信,不得撒谎骗人,小时候挨打都是因为没说实话, 诚信已经刻在骨子里。
这个品质好啊,她喜欢,“这是个好品德,继续保持,要出去吗?”
“出去吧。”
外面已经有动静了,小孩子起的早,已经在外面跑着玩儿。
两人起来,孩子们立马围上来:“大哥,你今天出门儿吗?家里没有米了。”
昨晚儿楚清音把米都用完了,米缸空空见底, 二郎裴言义想烧火煮粥,都没办法煮。
裴言礼道:“我去买米,你们先吃点儿野菜汤对付一顿,等我回来,给你们割肉吃。”
“真的吗?太好了,有肉吃了, 大哥最好。”
楚清音拿出最后的嫁妆,“先煮了我的米吧,吃饱饭好上路。”
裴言礼眼神古怪,她这是什么意思?
楚清音后知后觉,“我的意思是出门办事儿,别饿着肚子,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嗯。”
牙刷牙膏是没有的,楚清音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