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姜母就剩下半个月,他就恨她,恨这个亲生女儿不停的找事,他现在一眼都不想再见到她。
姜父转身回到了病房。
姜母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常常痛到半夜哭嚎,最后吃了药才能短暂的舒服一小段时间。
但是药也不能多吃,她的身体已经产生耐药性了,以前吃半片就能吃很久,现在吃五六片才能缓解半个小时。
她有时清醒,有时痛得糊涂,梦中有时会回到丢女儿的时候,“清音,清音在哪呢?我把她给丢了,快帮我找找,找找她……”
姜父攥紧她的手,“找到了,已经找到了,清音没丢,找到了。”
他们记忆力中还残留着丢女儿时的痛苦,可是现实却让他们疲惫不堪,要是他们的女儿没有被拐走就好了,人/贩子毁了他们,毁了他们的家,让他们内心都变成了畸/形的怪物。
姜母病情恶化的厉害,连半个月都不到了,姜文博看着形销骨立的姜母,知道她其实还想见姜南溪最后一面,犹豫着给她写了最后一封信。
希望她能来送送她。
孙翠红也早早的回来了,她失魂落魄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是第一次有人贴脸开大说她丑。
对,她是没有姜南溪好看,但还不至于丑吧,谁年轻的时候不好看呢?
而且沈傲天长得俊,她生的孩子怎么会是丑呢?
姜南溪正在厨房帮着烧火,她明天需要去县城开会,舅舅说听说上面要给他们一个重要的任务。
她正好写了一封先行信,希望上面领导能注意到妇女人身安全权益的事。
她往里面添些柴火,火舌填上新扔进来的树枝,四周的温度更高了,姜南溪今天觉得累,她斜着坐,映着灶台里的火光人有些犯困。
孙翠红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她没想到姜南溪在,但她觉得婆婆不会像这俩人一样胡闹,没孩子可是大事,她送一个孩子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同意的?
她开口,“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杜月梅正在弄窝窝头,手上动作不停,“不用说,办不了,离老娘远点儿。”
孙翠红:“……”
她不死心,“妈,是这样的,村里不是说小姑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