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和陆明河分开了，小英归我。”
“毛衣钱我也不打算让你们还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也希望你们不要打扰我和小英。”
说完，她一手拎起箱子，一手牵着小英，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村口，何老爹已经驾着牛车按照和女儿的约定等候许久。
看着只有何秀兰和小英出来，他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
“陆明河呢？”
何秀兰的反应很是平静，“爹，是我和小英回家。”
“没有陆明河。”
何老爹不傻，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女儿口中的话，继而怒道。
“陆明河那小子打算始乱终弃？”
“我就知道！这几天知青返城的名额下来，他打算自个走？”
“等着！爹现在就去找这个混球算账！”
何秀兰却拦下了自己的爹。
“没必要了。”
“爹，你说得对，我和陆明河不是一路人。”
“他回他的城，我带着小英回家陪你们，不也挺好？”
何老爹没说话。
可看着女儿和外孙女身上用自己当年塞给她的陪嫁改的衣服，他什么都明白了。
女儿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把行李和外孙女都放在了牛车上。
粗糙的大手摸着她的脸蛋，何老爹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说的对，城里没啥好的。”
“回家，爹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