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曲。
而此时的花府偏厅。
花子虚却在怒声斥骂着花子游,应伯爵也让他派人赶忙送去了厢房休息,怕迎春的脚程慢,又让管家吩咐府中家丁去外面多找几个大夫。
花子虚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几乎戳到花子游的鼻尖,唾沫横飞地骂道。
“花子游,你个天杀的孽障。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怎么就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儿?你竟敢踢断应二哥的命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是…”
说罢,花子虚竟又抬起巴掌想要抽在花子游的脸上。
“花子虚,你够了。”
一旁的李瓶儿见花子虚骂完花子游后,还想动手打他,立马便朝着花子虚怒喝道。
李瓶儿这一声怒喝,如一道炸雷在偏厅炸响,花子虚高举的手僵在了半空,整个人也愣在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被错愕取代。
他缓缓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瓶儿,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娘子,你…”
花子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这小厮犯下如此大错,我教训他几句还不行吗?”
李瓶儿柳眉倒竖,眼中满是怒火,她上前一步,挡在花子游身前,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花子虚的眼睛。
“花子虚,今日之事本就是应伯爵动手在先,何故要埋怨子游?再说,若是子游有错,也是我花府之人来治他的罪,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应伯爵来替我管教。”
西门庆在一旁听了李瓶儿这番话,脸色愈发阴沉。
很明显,李瓶儿虽然口上是在骂花子虚和应伯爵,可暗地里指的可是他西门庆。
这是典型的指桑骂槐,因为这事本来就是因他而起。
酒,是他想灌的。人,也是他想打的。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俊俏小厮的身手竟然如此厉害。
就连常年习武的他,都未能看清刚才花子游是怎么踢断应伯爵的命根子的。
西门庆心中暗恨,脸上却强自镇定,目光在李瓶儿和花子游身上来回逡巡。
他心里暗自盘算,此时与李瓶儿彻底翻脸,不但勾引她的计划泡汤,还可能惹来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