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从现在开始，你的所有行程，我会安排私人安保。”
派蒙瞪大眼睛：“这……公司那边……”
“我会处理。”迪卢克打断她，目光仍落在空身上，“他不会再有机会接近你。”
空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荧盯着迪卢克，眼神复杂，但最终没有反对。
——
警方的调查进展缓慢。达达利亚的身份是伪造的，监控只拍到他翻出校园围墙的背影，随后便消失无踪。他的住所、社交账号，甚至是购买娃娃和药物的记录，全部经过层层加密，短时间内难以追踪。
空被暂时安置在迪卢克的私人公寓——高层，安保严密，连电梯都需要指纹识别。
“你暂时住这里。”迪卢克递给他一杯热牛奶，“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空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迪卢克的手，触电般缩了缩。他低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睛。
迪卢克顿了顿，突然开口：“你不必害怕我。”
空一愣。
“我和他不一样。”迪卢克的声音很淡，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空握紧杯子，热度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
“……我知道。”
——
夜深了。
空躺在陌生的床上，却毫无睡意。窗外是城市的灯火，而他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逃不掉的，我的空。」
他猛地坐起身，手指发抖，却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空？”迪卢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还没睡？”
空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屏幕按灭。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门外沉默了一瞬，随后是迪卢克低沉的回应：“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
空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心脏仍在狂跳。
——达达利亚还在看着他。
而迪卢克，或许是他唯一的庇护。
空盯着熄灭的手机屏幕，指尖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