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去问沈叙白。”秦夜隐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沈晚熹叫住了他,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无甚干系,“我中了一种西域的奇毒,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沈晚熹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秦夜隐有些不可置信。
“应当有八年了吧。”沈晚熹没什么情绪。
“可有医治之法?”秦夜隐很快反应过来,但对沈叙白很是怀疑,“沈叙白是来帮你看诊的,他懂医术吗?”
看来,沈叙白的事迹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啊,秦夜隐也不是第一个有此质疑的人了。
“整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他,说可保我三年无忧。”沈晚熹说道,“我信他。”
“是谁干的?”秦夜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沈晚熹成亲已有三年,他却从未发现她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是他失察了。
“是谁下的,还重要吗?”沈晚熹想起沈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秦夜隐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这天下没有锦衣卫破不了的案。”
说着,秦夜隐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此处好生呆着,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