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谎的本事,几岁学会的。”蹲那儿的男人忽然撑起身子,把她圈在身下。

    苏屹杉听着那突然的指控,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说谎?

    他是指……

    对哦,这道疤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了如指掌。

    可他第一次发现她这伤疤问她时,是在浴室。

    那时,她被他抵在浴缸里,浴室里氤氲的热气以及他看她的眼神,整个人跟着火一般……

    那一刻,她大脑缺氧的厉害,完全不会了思考。

    苏屹杉只隐隐记得他问,这疤怎么回事。倒是忘了自己是怎么回他的。

    “不是有意骗你的。”意识到这男人突然的坏情绪是为何,苏屹杉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

    看来还真是她惹的。

    “讨好卖乖的本事更是厉害。”郁寒铮嘴角浮起抹笑,欲把她压到床上。

    “那讨到郁先生的好了吗?”苏屹杉边笑着回他,边伸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子。

    “阿铮,我困了。”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

    郁寒铮盯着她那模样,忍不住笑意更盛了。

    这丫头最厉害的本事可不是讨好卖乖,而是装可怜。

    郁寒铮起身,去浴室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出来时,见苏屹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从昨晚知道要来南城起,整个人都有些紧绷,加上早上起得实在是早,所以,躺到床上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郁寒铮把屋里的空调调高了一度,随后,下了楼去。

    楼下,席景茹坐在后院的藤椅上,时不时一阵风吹来,舒爽而又惬意。

    这个季节的南城,气候正是一年里最舒服的时候。

    郁寒铮来得时候,在后院撒欢的阿福最先看到,箭一般的朝他奔跑来。

    这只边牧才不到两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

    “少爷,您是喝茶还是咖啡?”郁寒铮走近,站在席景茹身旁的方姨,开口问道。

    “咖啡吧。”郁寒铮坐下,一副慵懒随性的靠在那儿,逗着脚边的阿福。

    席景茹见他上去一趟,心情好很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