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车外,温度差的很大,玻璃车窗上起了一层水汽。
屹杉伸出纤细的手指在车窗上写了个郁字,才写完,她似是想到什么,仰头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郁铁河,是你的小名吗?”
郁寒铮细长的凤目,此刻,褪去冷硬,染上几分含笑的柔和,“算是吧。”
“怎么都没听你外婆叫过。”屹杉疑惑。
原本她还以为是他随意取得,但是她叫他郁铁河时,他应得很是自然。
“我出生时,外公给取得,原本就要叫这名字的,结果我母亲不同意,说太随意了,听着像是乡下来的,土气。”
屹杉忍不住笑了。
“但这名字,除了我外公,其他人也不爱叫,可能都觉得土吧。”
郁寒铮说着手指拨了拨她散在锁骨上的头发,屹杉痒的缩了缩脖子,抓住了他不老实的手指。
“郁铁河!”
屹杉娇怒的叫了他一声。
郁寒铮轻笑,任由她抓着他的手指。
他手指粗硬,有薄茧。
“铁河,是源于铁马冰河入梦来这句诗吗?”屹杉好奇的问。
郁寒铮一只手臂被她枕着,一只手由着她把玩,听着那细细的声音,如同细雨打在心头间,扬起一片涟漪。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宝贝,真聪明。”
这么玲珑剔透的她,也难怪让他沉溺深陷。
苏屹杉把头埋于他胸前。
周老爷子曾从戎戍国多年,后因身子旧疾提前退了下来,转战商界,郁寒铮出身的时候,应该已经投身于商场了。
那时的周老爷子难免会怀念当初年轻时那从戎从军的时光了。
而寒铮……
寒冬腊月,铮铮铁骨。
倒也挺符合他这又冷又硬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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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杉在他怀里赖了会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很想念他的怀抱。
可过于贪恋,会迷失的。
苏屹杉只赖了一小会儿,说:“是不是该回去了。”
“恩。”郁寒铮只轻轻应了声,身子好半天却没动。
苏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