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杉一个踉跄,手中的花已被他一把夺过,丢在一旁。
手里拎着的爱马仕纸袋也手滑的应声落地。
下一刻,她被他压在了门板上,狠狠的吻住。
他身子、口中有着很浓的酒气。
屹杉试着挣扎了片刻,丝毫挣扎不了半分。
霸道起来的郁寒铮,就是这样。
你就是使尽浑身解数,都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唔,痛……”
屹杉被他弄得嘴巴很痛。
再这样被他咬下去,她明天没法见人了。
她扭着头挣扎着,抬腿要踢他。
可郁寒铮就是喝醉了,他的身体反应也很快,他一只腿,轻巧的就按住她妄动的双腿。
苏屹杉心一横,发狠的咬他。
混乱间,伸手掐他。
郁寒铮唇上一痛,总算是有了几分理智。
他稍稍撑起身子起来,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被他圈在身下的女人。
迷离中透着几分清醒。
“我来,你就是这样欺负人?”苏屹杉被他盯着,心里发怵。
可有点习惯了“好脾气”的他,此刻,她更多的还是委屈。
“要知道你是这个样子,我今晚就不来了。”
屹杉有些愤愤不平咬了咬唇,似是还能尝到他留下的淡淡酒气。
原本发泄了片刻,郁寒铮已有了几分冷静了,但这话无疑是让他心头才熄下的火立马又给点燃了。
“苏屹杉,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再收拾她。
苏屹杉见状,赶紧扭头甩开,急急开口:“这次你要怎么惩罚我,是把我给掐死,还是剁碎了丢南湖去喂鱼!”
急切的话语里,已有了哭腔。
郁寒铮染着醉迷的眼,一低头就对上她那双水润而又颤动厉害的眸子。
他心头微微一滞,伸手抚过她湿润的眼角,“说什么胡话呢,你知道我舍不得的。”
他哪里舍得。
若不是怒极,他是舍不得动她半分的。
那次她不听话去车展,他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了她一顿,可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