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是不会回来的。”
“那你又不会做饭,叫我去你家吃什么?吃你?”
谭薇薇轻挑了眉,媚眼如丝,“说不定…是我吃你呢?”
薄行之:“……”
……
谭薇薇家位于京北市区一片中高档的小区里。
四房两厅的大平层,装修精美雅致,这生活水平绝对是处于小康之上了。
进了客厅,谭薇薇丢下包,“你随便坐,我去换件衣服卸个妆。”
薄行之拉着她的手说,“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我真没事儿,我从小学芭蕾的,啦啦操又跳了这么多年了,这种小伤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死不了人的。”
不一会儿后,谭薇薇卸了妆,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扎起的高马尾也放了下来。
她提着医药箱坐到沙发旁,自己给自己处理着伤口。
“我爸是医生,我从小耳濡目染,本来是想去学医的,后来我爸觉得我就是个糊涂蛋,怕我医死人,苦口婆心的劝了我一个晚上,我这才放弃的,所以这点儿伤我自己都能处理,”谭薇薇用镊子夹着碘伏球,轻轻擦拭着伤口,“对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们点个外卖。”
此刻,和挚爱的女人共处在密闭空间,薄行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鼓点般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