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似是气笑了:“叫娘子久等,倒是我的不是了。”
“哪里?”程念影连忙摇头:“我那日那样说,也只是不愿事事都由傅大人代之。”
“原是为这个。”
程念影又连着点头:“嗯,郡王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她怕他说,不如今晚且试一试。
忙还补了句:“我不着急。”
傅翊:“……”
他转眸扫过一旁的宫人,一个个早都脸红得不行了。
唯独他这位郡王妃,还没有半点自觉。
“再擦些药。”他顿了顿,唤了声,“吴巡。”
吴巡立刻进门来推他。
“郡王这就走了?”程念影脱口而出。
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过来给她洗个手吗?
傅翊轻声应:“是啊,这便回去好好歇息,养好身体才是。”
程念影动了动唇,听见傅翊又开了口:“你也是。你手上有针痕,可是做荷包扎出来的?好好养着吧,过几日若有外府女眷相邀作客,只怕还以为你在郡王府吃了苦呢。”
程念影:“……嗯。”
是她多想吗?
过几日若有外府女眷相邀……倒好像,丹朔郡王知道那小厮说的话一般。
傅翊走了。
程念影便立即将邹妈妈叫进了卧房。
邹妈妈也红着一张老脸,心道只怕这位不日真要混成名正言顺的郡王妃了!
孩子一生,谁还管真假?
“我杀了个人。”
邹妈妈突然听见她说。
顿时一张老脸由红转白:“什、什么?”
她现在知道了,那日木荷不是年纪轻轻就耳背了。而是着实太过震惊,本能地不愿去承认自己听见了什么东西。
程念影看了她一眼,似乎还不解她为何这样惊骇。
程念影接着道:“那日晚香院出现的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邹妈妈头皮发麻:“不,不知道,他、他来郡王府了?”
“他没有来,但他安置了眼线。”
邹妈妈人都要昏过去了:“我的老天爷!那怎么是好?万一被郡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