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秦淮茹也看着傻柱,想要他给个交代。

    傻柱原本悠闲的姿态也不见了,指着棒梗说道,“棒梗,做人要诚实,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小孩子。你说实话,我怎么就唆使你去抓狗了。”

    “你在前院说的……”

    棒梗哭诉着,把傻柱跟阎埠贵说的话讲了出来。

    “大家都听见了,我是和阎大爷说哪天有机会了去抓狗,可没让棒梗去抓狗啊。是不是啊阎大爷。”

    阎埠贵干笑着,“傻柱说的没毛病,我俩搁那开玩笑呢。谁知道棒梗听到了就去抓狗了。这确实不能怪傻柱。”

    阎埠贵为傻柱解释,也是再为自己解释。“废话这要是怪傻柱,那不还要怪他。那要是真要打针吃药,那他不是还要掏钱。”

    “怎么不能怪!就怪你们,谁让你们在院子里说抓狗的!你们要是不说,我家棒梗能去抓狗吗?他不去抓狗,能被狗咬成这个样子吗?都怪你们!”

    不用猜这就是贾张氏说的话。虽然说她对棒梗偷了她的钱十分不满意,可那毕竟是她孙子。所以她要为孙子发声。

    “赔钱,傻柱你和阎老西必须赔钱!”

    贾张氏抱着棒梗撒泼,他让棒梗背对着大家,露出衣服破洞处。

    “我滴棒梗呦,你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净遇到这些坏人啊。那阎老西,你还是个老师呢,就教孩子抓狗吃肉啊。怪不得教出来一个犯罪分子呢。”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黑了,阎解成可以说是他教育生涯上的耻辱,也是他们家庭的耻辱。因为家里出了个阎解成,他差点都保不住教师的工作了。

    “哼。贾张氏,你最好是别让棒梗上红星小学上学。”这话阎埠贵自然没有说出来,他看了眼贾东旭,转身就走了。

    杨淑芬也抱着孩子出来,“东旭哥,咱们两家关系好,可你也不能让贾大妈这么污蔑柱子哥吧。我们只是说了吃狗肉,棒梗就去抓狗。要是哪天有人说上山抓野鸡,兔子。你们家棒梗偷着去,出点意外你还赖别人身上啊。”

    贾东旭也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听了棒梗的说法以后,他就知道这事怪不得傻柱和阎埠贵。可他还没张嘴呢,贾张氏就跑出来张嘴找事了。

    “你什么意思!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