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最后的两滴清泪,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阎解成的室友骂骂咧咧地起床,发出了巨大的噪音。
而往日早就起床的阎解成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像还没睡醒一样。
“老大,你看阎解成还在那睡呢?这是看不起你啊。”
听着小弟老鼠的挑拨的话,被叫做老大的人却是不为所动,他能看出来阎解成早就油尽灯枯了,所以最近这些天他都没怎么动手打过阎解成,就是怕他死在自己手里,到时候说不清楚。
瞥了老鼠一眼,老大继续整理着床铺,没有搭理他。
而那个老鼠却以为这是默许他动手的意思,一脸兴奋的朝着阎解成走去。
啪一巴掌扇在阎解成的脸上,把他的头扇到一边去,老鼠露出恶心的大黄牙骂道,“阎解成,你特么又想挨打了是吧。”
老鼠见阎解成没有反应又是几巴掌招呼上去,可阎解成依旧是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一样。
老鼠有点慌了,其他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