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
温玉公子被平安粗鲁的从马车上拽下来,丢到宁王面前。此刻的宁王,哪里还有一丝颓靡不振,虚弱不堪的模样?整个人,如黑鹰一般,目光锐利,精神抖擞的站在温玉前。俯瞰着温玉。
“装病?”温玉不羁的笑起来。
南栀踢了一脚温玉,警告他,“认真点。”
温玉难以置信的瞪着南栀,“你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小南栀,你这个白眼狼?”
南栀抡起拳头吓唬他,“不许叫我小南栀。我不认识你,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一毛钱关系?”温玉蹙眉。对南栀的另类语言感到十分惊奇。
宁王微怔,他一直以为王妃时不时冒出来的另类语言是来自敌国的方言,可是温玉身为调教她各类功课的师父,竟然也听不懂她的话。这就十分奇怪了。
南栀狗腿的退到宁王身旁,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一脸崇拜的望着宁王殿下。
温玉公子邪恶的望着他二人,忽然不羁的笑起来,“哎呀,你们两可真是绝配。一个装病装的好,一个演戏演得好。”
南栀朝温玉瞪眼睛,狐假虎威道,“叫你老实点,再不听话剁了你的舌头去喂狗。”
宁王眼底却升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温玉这话,让他听了竟不排斥。
平安将椅子端到宁王面前,殷勤道,“爷,你坐!”
宁王就势坐下,南栀却干巴巴的站着,与平安一左一右立在宁王左右,就好像两大护法似得。
南栀心里腹诽着,她可是宁王妃,却没有王妃的礼遇。这王府的人何曾拿她当主子看过?这也从侧面验证了慕容晚月的说的事实:那日柳林坡对她放冷箭的人,就是她整日里讨好的相公。
南栀心里懊恼,她是一番好心喂了狗。待她度过此次难关,便再不委屈自己。他要算计她,她大不了给他一纸休书,一别两宽,远离这个瘟神。
正想的出神时,却忽然看到宁王不知为何用森寒的眸光瞪着她,好像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似得。
南栀小心肝一颤,敛回心神,怔怔的望着宁王。
“大白天的你神游太虚?”宁王一脸不满,眸光阴鸷道。
南栀小脸儿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