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屈辱感。一张脸委屈巴巴的望着奸计得逞而幸灾乐祸的男人,嘟哝道,“相公,明明是你身体后倾,臣妾才会失去平衡倒下来压在你身上?”
宁王故意板着脸,“还敢狡辩。”
靠!南栀心里腹诽着:所以封建落后的君王专制下的皇室只能养出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蛮横不讲道理的小霸王。难怪会被历史长河淘汰。
等南栀好不容易给这个妖孽男人穿好衣裳时,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宁王望着笨拙的女人,眼底闪现出一抹狐疑。她对男人的衣裳如此不了解?就连佩玉也能系错地方?“
“你到底会不会?”宁王望着系在右边上的玉髓,眼底漫出一抹质疑。
南栀将佩玉捏在手中,趁机细细的鉴赏着。血玉髓,并不是奇货。这家伙身份虽然矜贵可是竟然带着这么普通的玉髓?
南栀嫌弃的丢开,这才想起宁王正在问话,她不以为然道,“会。当然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宁王看她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很是无语。自己动手将佩玉解下来,然后系到了左边。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矜贵,一气呵成。
南栀傻眼,只觉头上乌鸦阵阵飞过。
尴尬了!
不过这家伙既然自己会做,干嘛要让别人伺候他?“相公,你既然会穿衣系玉,为何不自己穿?”
宁王冷眼望着她,“本王也会抹桌子,难道这种事也要本王亲力亲为?”
南栀懵逼,这能相提并论吗?这家伙不讲道理起来真是所向披靡。
待宁王终于依依不舍的走出旖旎内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春日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洒金斑驳的光影,映衬着大理石地面上那一条条泥垢更加醒目。
南栀的心悬在嗓子眼,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扫帚,扫帚上沾满泥浆,仿佛正嘲笑南栀的无知一般。
宁王阴鸷的转过头盯着南栀,南栀缩着脑袋,就像乌龟一样巴不得能够将头遁进厚重的壳里。
“说吧,你想要怎么个死法?”对于有洁癖强迫症的宁王来说,看到这么不堪入目的地面,未来一年他的胃病都大概好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