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单方面被欺负,受不了了,所以才一个人跑出来。
傅谦澜只算猜对了一半,温时酌可没有单方面被欺负。
一花瓶给易珏都砸成中度脑震荡了。
“没事的,我让助理去给你拿衣服。等他过来你说一下酒店的位置和房间号。
然后把房卡给就行,他会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拿回来的。”
“加个微信,你把房间号发给我。”
傅谦澜主动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给温时酌扫。
加了好友,温时酌把酒店房间号在手机上打完字后发给了他。
“你先睡次卧可以吗?”
公寓不算大,也就二百平。
卧室有三个,次卧是除了主卧外布置最完善的。
温时酌当然没有意见,低顺着眉眼点了点头。
得了傅谦澜电话吩咐的助理急匆匆赶来,拿过房卡转身就走,心中暗自不满,抱怨傅谦澜是个邪恶的资本主义家。
好歹他也是100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怎么就干起了跑腿小哥的活。
不过抱怨归抱怨,想着自己那后面一串零的工资,助理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这么累了。
温时酌的行李很快就被他拿过来。
本来温时酌离家出走带的东西就少的可怜,只几件衣服,很快就被他找齐带回。
“需要帮忙吗?”
傅谦澜的视线落在温时酌那只包扎好的手上,开口道。
温时酌从助理手中接过自己的衣服,摇头拒绝了傅谦澜的好意。
“那你早点休息,伤口不要碰水。”
傅谦澜也没多说什么,只交代了温时酌两句就把人放走了。
温时酌抱着衣服进了卧室,然后把手按在锁钮上,转动。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温时酌把衣服往床上一扔,走进浴室单手洗了把脸,惊惧不安的眼神恢复平静,就连眸底都清亮了几分。
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机温时酌拆开纱布,把上了药粉的手直接放到水流下冲刷。
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水流冲下带走几缕殷红的血丝。
“宿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