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乖”
余泽皱眉看了失魂落魄的易珏一眼,暗道一句活该后,低头给温时酌擦掉眼泪。
“跟我回去吧,我会向你道歉的,以后也不会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情,好不好?”
易珏本性的偏执和极端就决定了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温时酌和余泽走。
他会认错,会道歉,会保证之后对温时酌好。
但倘若现在温时酌选择和余泽走,场面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和。
除非他死,否则温时酌别想和别人一起走。
这几天易珏找人都快找疯了,尤其是在知道温时酌被傅谦澜带走后。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现在温时酌和傅谦澜在一起会做些什么?
嫉妒就像硫酸那样腐蚀易珏的心脏,咕噜咕噜地冒出一堆血色泡沫。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人了,怎么可能会让余泽白白占了这个便宜。
余泽懒得搭理易珏,直接把选择的权利交到了温时酌手里,拉过他的手,嗓音柔和道,
“小酌说,你想和谁走?”
“温时酌,当初你答应过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的,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易珏见状不顾温时酌的抗拒,拉过他另一只手,两人角力似的争执,谁也不愿意松手。
温时酌被夹在中间两边为难,手被攥得生疼,想抽也抽不回来,急得红着眼睛泪水来回打转,只知道不停摇头。
温时酌谁都不想跟,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电梯开门的叮咚声响起,闹剧一样的场景又插入了个不和谐的声音。
“来我家里光明正大的抢人?你们两个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傅谦澜从电梯里走出,语气郁怒,显然是带着气的。
被当成夹心饼干的温时酌看到傅谦澜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
只是原本还针锋相对的余泽和易珏,在发现温时酌的注意力被傅谦澜勾走后皆是脸色一黑,反而同仇敌忾了起来。
要不是傅谦澜刻意扫去温时酌存在的踪迹,他们也不至于耽搁了这么久找不到人。
对于温时酌在傅谦澜身边待上的几天,两人都觉得膈应,恨不得能把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