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张施舍似的支票,温时酌对段承渊的印象就直线下滑。

    现在他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放弃这份工作的。

    虽然工资挺高的,但单从段承渊身上的枪伤都能看出来他们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

    钱不挂见他神色动摇,赶紧轻咳两声,挽回道,

    “温先生你放心,你的工作很正常,我们这边可以给你提供专业的器械和场地。”

    段承巷把手里的游戏机放下,笑着凑到温时酌面前,眉眼弯弯看上去乖巧又阳光。

    “你是段承渊找来的新家庭医生?”

    温时酌几不可查地点头,勉强轻嗯一声。

    “是,但我还没确定要不要在这里工作。”

    钱不挂一听这话,脸上的笑都垮下来了,这小祖宗可是老大钦点的,要是自己留不住他的话,就得去挨鞭子了。

    “你留下来嘛我很喜欢你的,而且我们两个见过。你不记得了吗,学长?”

    段承巷自来熟地从身后搭上温时酌的肩膀,和他贴的很近。

    “我”

    温时酌翻寻了下记忆,没有段承巷这号人物。

    他大学是在国外上的,段承巷喊他学长的话,两人只能是在高中时期遇到过。

    “诶,你不记得了。当初我作为新生发表讲话的时候,演讲稿是你给我写的。”

    段承巷见温时酌想不起来,似乎很是失落。

    经他这么一提,温时酌模模糊糊有了印象。

    当初他上高三,新生入校要有代表讲话。

    演讲稿的撰写本来是温时酌的老师负责的,但那个女老师那段时间刚好怀孕生产。

    这任务就被她托付给了她的课代表。

    稿子还是温时酌亲手交到段承巷手上的。

    不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忘干净了。

    “学长就留在别墅工作呗,你要是觉得钱不够的话,我让段承渊给你多加点。”

    段承巷拿自己亲哥的钱不当钱,旁边的钱不挂也跟着附和。

    “对对!温先生要是对待遇有意见的话,我们这边好商量的。”

    钱不挂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本来今天下午应该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