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温时酌本就烦躁的心情更不舒服了,就跟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里似的,吐不出咽不下。
一口郁气堵在胸口。
“要不再打一针算了”
伤身体就伤身体吧,温时酌没指望自己能在这个小世界活多久。
“段承渊我真服了你了,就解决那个小破帮派还能让人打了一枪。”
段承巷单手拿着手机,从自己的车上下来。
之前那个得罪段承渊的帮派被段承渊就带人过去扫平了。
所有人都没受伤就段承渊不知道从哪吃了颗子弹,伤势不严重,但子弹还是要取出来的。
电话那头满不在意的声音响起,
“一点轻伤而已,让你把那小医生带过来,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段承巷推开别墅的门,oga信息素的味道犹如实质般扑了他满怀。
别墅里似乎只有一个oga
而这信息素的味道有和段承巷从温时酌身上嗅到的浅香高度重合。
段承巷抬头看向二楼的房间,眼里闪过兴味。
“段承巷你聋了?”
那边久久没等到回应的段承渊不耐烦地再次开口。
段承巷收回视线,磨了磨牙尖,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你先找别的医生给你取子弹,找不到就等死算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等段承渊质疑他有什么事情要做,段承巷就意味深长地补足了后半句没说完的话,
“比如照看一个oga。”
说罢,段承巷就挂了电话,一声忙音响起。
针尖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卧室的门被人敲响。
温时酌捏着抑制剂的针管,眼神清明了不少。
“酌哥是你在里面吗?我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你现在还好吗?”
段承巷担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这人怎么回来了?
段承巷已经四五天都没回来过了,好感度也升的缓慢,现在也不过50,甚至都没到及格线。
刚才湿透的头发现在已经晾到半干,呼吸间都带着湿润的水汽。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