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巷一路飙车,把时间压缩了大半,只用了十分钟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段承巷跌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半晌才掏出手机。

    刚才护士简单给他说明了状况。

    哪怕段承巷看不惯段承渊,这种时候也必须要把他喊过来。

    有了段承渊信息素在的话,温时酌术后的状况应该会好点。

    “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段承渊也稀奇段承巷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

    段承巷捏紧了拳,声音低哑,

    “我快到京市了,那批货的事已经解决了。”

    段承渊不明所以地回话。

    “那你直接来市中心医院吧,酌哥出事了。”

    段承巷还是没说出温时酌的具体状况,他现在心乱如麻,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

    就算段承巷再怎么冷血

    “知道了,我很快就能到。”

    段承渊没有追问,这种时候通过电话询问没什么意义,重要的是快点赶到医院。

    “说吧,怎么回事?”

    段承渊看着坐在手术室外的段承巷,冷声问道。

    “我对不起哥,我不知道酌哥的情况,我不是故意的,他现在信息素紊乱的很厉害,甚至会有腺体残缺的可能。”

    段承巷垂下头,盯着自己的手,自责开口。

    听到这话,段承渊的脑神经“轰”地炸开。

    温时酌的身体本就不好,要是再腺体残缺的话,很容易有生命危险。

    “段承巷,你他妈信不信我崩了你…”

    段承渊是真想去摸枪弄死自己的亲弟弟,但这里是医院,他的枪刚才放在车上了。

    “是我的错。”

    段承巷垂头丧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从他懂事起段承渊就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也是真心喜欢温时酌,这事一出本来对他们兄弟俩印象不好的温医生只会更讨厌他。

    段承渊站着,段承巷坐着,两人都跟木化了似的站在手术室的门口。

    直到手术中的灯熄灭,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两个谁是患者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