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纸,好陌生的东西。

    温时酌看着自己桌上密密麻麻贴满题目的试卷,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倒也不是不会写,主要是对数学不感冒。

    温时酌把笔往桌子上一丢,准备歇会再写。

    挪了桌子后白滕苏就坐在温时酌旁边。

    专注做题的少年还有心思抽空偷瞄一眼温时酌,见他眉头紧锁还以为他不会写。

    白滕苏和自己的道德纠结了一瞬后,很快就失去了道德。

    把自己的选择题答案写在橡皮上,然后悄咪咪地扭头把橡皮扔在了温时酌的桌子上。

    正闭目养神的人被从天而降的橡皮吵醒。

    拿起来一看。

    小小的一块橡皮上用黑笔写满了选择题答案。

    温时酌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白滕苏,这人还朝他眨眨眼睛,比了个不用谢的口型。

    白滕苏的动作剩下三人也看到了。

    沈嘉玉不语,只是一味地把自己的卷纸往温时酌的方向挪了挪。

    寇谷不语,因为他也不怎么会写。

    季乐生不语,他和温时酌离得太远了,做不了任何事情。

    每道题都会写但被迫卷入作弊漩涡的温时酌:“?”

    不过既然有选择题的答案,也省的他动脑了。

    温时酌三两下把选择题答案腾了上去,自己开始写后面难度系数更高的大题。

    他可以懒,但不能真的不会写。

    有了白滕苏的助力,温时酌反而是班上最先写完试卷交上去的。

    地中海简单翻看了下他写的答案,满意地看了眼自己这个略显陌生的学生。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温时酌一个星期能来上两天课就已经算是稀罕事的。

    老师能记住他实在不容易。

    写完的同学陆陆续续交卷,分开的课桌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酌交卷这么快,是有题不会写吗?有空的话可以问我的。”

    沈嘉玉依旧细心,还专门修饰了下语言,让温时酌听起来不至于会觉得不舒服。

    “问我也可以的。”

    白滕苏听到这话,直接扭头扒在温时酌的桌沿,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