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能监控他的心声。

    白滕苏就故意给系统灌输他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不做任务的想法,从系统这里骗东西。

    这才一天,系统就已经掏出了很多道具给他了。

    白滕苏知道这狗系统吝啬的很  。

    要是他不这样做,就只能从系统这里拿到些短时效的道具。

    一想到那小少爷还在病床上躺着,白滕苏就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把系统的家底掏光。

    有了道具,等他再找个机会想办法打听到医院把这些东西用在温时酌身上,应该能让他的身体好点。

    就在白滕苏准备接着和系统拉扯的时候,出租屋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他住的这个地方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怎么会有人敲门?

    白滕苏皱了皱眉,下意识有了不好的预感,抬手攥住旁边的花瓶摆件,站在了门后,扬声道。

    “谁?”

    外面的人回答得还算客气恭敬,

    “白滕苏同学你好,我们找你有点事情请问可以开门聊一下吗?”

    白滕苏听到这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祥的预感更甚。

    但这出租屋的破烂门估计也扛不住外面的人两脚。

    躲在屋里也没什么用,不如直接面对。

    白滕苏把花瓶放在鞋柜上,拉开了门。

    站在外面的是个穿着很休闲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左右,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

    “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滕苏直截了当地开口。

    “白同学今天我是代表温家来和你商量事情的。”

    男人来之前就已经把白滕苏的家庭背景翻了个底朝天。

    对于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学生,男人的态度还算不错。

    “温家,是哪个温家?”

    白滕苏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值得被惦记的。

    但男人一说温家,他下意识的想到温时酌。

    这么贸然找上门

    白滕苏的脑子里浮现了许多猜想。

    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他的哪个器官和温时酌匹配上了。

    “a市还有哪个温家,我们少爷是你的同学,你应该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