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朝着江霁转身离开的背影扬声道。
江霁按在门把上的手收紧一瞬,
“死不了,只要我停止研究你就可以安稳待在这里。”
这人真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拴在这个研究院里。
温时酌也能理解江霁的心思。
救命稻草这种东西,只要抓住了一次,以后就永远都舍不得放手。
用尽手段也得留住。
“那你都停止实验了,还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温时酌抢在江霁把门关上前,伸出了手。
原本马上就要闭合的卧室门硬生生停下了。
“想进来?”
江霁故意曲解温时酌的意思,索性拉开了门,朝神色茫然的少年招招手。
“谁说我想进来了?”
温时酌不明所以地看着江霁。
总觉得这人开窍之后有些神经不正常。
怪异程度不亚于霍灼。
“那你挡门干什么? ”
江霁双手环在胸前,斜倚在门边,疑惑。
“我只是有话想和你说而已,谁说我要进来了?”
温时酌哼了声,否认道。
“有什么话进来说”
江霁往旁边移了两步,给温时酌空出了可以进来的位置。
温时酌皱眉打量了眼江霁身后干净整洁的卧室,抿唇。
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那要不还是不说了吧,你先睡觉。”
温时酌拒绝被江霁套路,后退转身想跑,一时不察却被人攥住手腕拉了进来。
“你不是有话要说,进来慢慢说。”
江大院长暗含笑意的声音在温时酌身后响起。
“非得这样吗?”
坐在书桌旁椅子上的温时酌和坐在床上的江霁面面相觑。
一个略显局促,另一个却显得很是平静。
甚至还有调侃温时酌的心情。
“是你有话要说,现在放你进来说,你又不乐意,真是挑剔又难伺候的水母。”
挑剔又难伺候的温时酌无端中枪。
江霁把他放进卧室摆明了就是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