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韩令仪急忙打断穆岁安的话,“此事已经结束……着实不应再过多计较!”
她拭干泪水,看向昭阳长公主,轻声道:“长公主,便让此事过去吧,我不怪郡王妃……”
“别往自个脸上贴金!”穆岁安认真提醒一下,“我又没做错,何须你说什么不怪罪!”
“……”韩令仪强忍着怒意,“是令仪言辞有失,望郡王妃莫要放在心上。”
此事绝不可深究!即便那些江湖贼寇已被灭口,但谨慎些总是无错。
“行了!”昭阳长公主蹙眉道,“令仪性子柔,穆岁安,你勿咄咄逼人!”
“一同用膳吧。”说着,她牵起韩令仪的手走向膳桌,二人缓缓落座。
“母亲……”蔺聿珩开口,“穆岁安已用过晚膳,且让她回去休息吧,近日她也受惊了。”
穆岁安赶忙上前一步,下意识地行个抱拳礼,道:“你们慢慢用膳,草民先行告辞!”
话音未落,她倏地转身,犹如一阵疾风般掠了出去。
“给我……”蔺聿珩刚一开口,已不见自己妻子的身影。
“留门”这两个字,他只能尴尬且无奈地咽了下去。
“宴安,坐下用膳。”昭阳长公主见儿子凝望门外,遂出言提醒。
“是……”蔺聿珩在旁落座,忽而提及一事,“母亲,令仪以侍疾之名在此已住三日,应差人送她回府,否则终究于礼不合。”
那晚,令仪深夜未归,且额上有明显伤势,若彼时贸然回府,女子的名节恐会受损。
故而,母亲以头疾发作,需令仪在侧侍奉为由,暂且留她数日。
“聿哥哥所言极是……”韩令仪垂眸羞涩道,“此番遇险,聿哥哥为救令仪而不顾郡王妃……”
“并非如此!”蔺聿珩打断,“我以为你们被关在一起,穆岁安是我妻,我岂会坐视不管。”
韩令仪面色一僵:“……”
见此情形,昭阳长公主轻轻握住韩令仪的手,看向蔺聿珩,将自己的决定坦然相告——
“宴安,令仪已满十八岁,本宫挑个良辰吉日,你迎娶她为平妻……”
“母亲,我伤势渐愈,想与穆岁安补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