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两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仗义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大理寺定会严查到底!”蔺聿珩沉声道,“朝中内斗严重,三省六部蛀虫太多……”
“咚咚咚——”
蔺聿珩话语未尽,忽闻门外传来一阵低低的叩门声。
“公子,韩姑娘来了……”紧接着青柏的声音传入屋内。
“宴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卫明赫眉头一皱,“今个不是……你为我与少恒接风洗尘吗?”
三个男人在这里把酒言欢,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来此做甚!
“……”蔺聿珩无奈叹息,“我从未与令仪提及……或许你应当问问少恒。”
“抱歉……”陆少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午后我出门时,恰遇到令仪前去拜访,无意间随口一提,谁成想她竟会过来。”
令仪的母亲,曾随祖父学医,且其外祖家与陆家,勉强算是世交。
“那个……来都来了,要不请令仪进门喝口茶水?”陆少恒小声提议。
说话间,他那征求的目光,缓缓望向身侧的蔺聿珩。
“呵呵!”卫明赫冷笑连连,径自起身行至窗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为何,从少时起,他就极其不喜韩令仪!此人仿若戴着面具,且动辄潸然泪下。
尤其是在长辈面前,那眼泪像是决堤之洪水,说来便来……
然而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白衣的韩令仪,已自顾自地款步而入。
“聿哥哥,卫将军,陆师兄,我恰好与友人来此,听闻你们在这,便过来打个招呼。”
话虽如此,韩令仪却自然地坐于蔺聿珩身边,宛如正室夫人一般。
“……”蔺聿珩闻到她身上馥郁的兰花气息,不禁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起身坐到对面。
如若不然,今夜恐怕上不了榻。
韩令仪笑容一滞:“……”
卫明赫见状,眉梢轻挑,悠然地坐到韩令仪身侧,甚至故意跨腿而坐,举起酒杯。
“来,咱们三人先干一杯!”
言罢,他仰头一饮而尽,全然无视身旁尴尬至极的韩令仪。
“令仪,你去与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