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可是……”
“乔姑娘,你且解下即可。”
乔棠刚欲开口解释什么,秦王便立即打断其言,且不着痕迹地向她递去一个眼色。
其意是——面前之人是皇帝,根本容不得你空口白牙地解释。
于是,乔棠只得解下香囊,将其交由那名老太医检验。
这枚香囊乃是柳姨亲手绣制,她的是桃粉色,岁岁的则是淡紫色。
昨日岁岁临走之前,曾提醒她将此香囊丢弃,毕竟被小姑娘碰过,谨防有人动手脚。
她深思熟虑,只是将里面的驱蚊药包给换掉,且浸泡了一个时辰,这才重新佩戴的。
如此小心谨慎,理不应出差错……
在发现乔棠那枚香囊时,穆岁安已无奈地低下头,心知这是中计了……
果不其然,太医仔细检验后,随即将向皇帝如实禀报——
“陛下,这香囊里的药物只是普通的驱蚊药,而香囊外侧的绣布却被药水浸泡过……”
“此药沾水即发生最大药性,人闻之宛如花香,但马匹闻到,无异于烈药加催情药!”
“初闻能使马匹保持兴奋,增强奔跑速度,耐力更胜,但时间过久则易亢奋至癫狂。”
“故而,乔姑娘周围的那些马匹皆出现躁动不安的状况……”
老太医禀报完毕,其身侧那位较为年轻的太医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此二者皆为太医院之耆宿,所言无疑坐实了乔棠的罪责。
此时此刻,乔棠面色惨白,内心惶恐至极……她不怕死,却害怕牵连穆岁安与飞云寨。
她凡事都对岁岁言听计从……唯独这一回自作聪明了。
母亲早逝,柳姨是与她同一年进入飞云寨的,且一直将她视若亲女。
正因如此,她未舍得丢弃香囊,习惯性地将其系在腰间……
此时,穆岁安冷静下来,毫不犹豫地拉着乔棠一同跪地,欲将昨日之事和盘托出。
那个小姑娘尚在育婴堂,且郡王爷派护卫在暗中秘密监视。
“皇帝陛下……”
“表嫂,你无需替本王隐瞒了!”
穆岁安甫一开口,秦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