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用的什么药……”她抬头望向蔺聿珩,痛哭流涕地问道。
蔺聿珩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淡声回道:“放心,催情药而已,与你给我夫人下的药相差无几。”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如此……总不算过分吧?”
什么君子之道!韩令仪能三番五次地给妻子下药,他身为人夫,为何不能如法炮制!
“不要……你快快给我解药……”
“公子!贼人逮到了!”
韩令仪的哭诉未尽,只见青杉拎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步入殿内。
“此人是郑国公夫人的庶弟,乃京中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出现于满是燃情香的殿内。”
禀报完毕,青杉将神志不清的男人随手一扔,恰好砸到韩令仪的身上。
这真是好一出祸水东引啊!
王静姝与夫人积怨颇深,王家的酒囊饭袋酒后乱性,故报复夫人,此缘由倒是合理。
“走吧。”
丢下云淡风轻的两个字,蔺聿珩遂转身离去,再未回头看上一眼。
厚重的殿门随即紧闭,彻底隔绝了阵阵凄厉之声,仿佛要将一切都深埋在黑暗之中。
这十年来,韩令仪因得母亲与皇祖母的庇护,在宫内倒是有些人脉。
然而,如今她已不成气候,今夜这种种戏码,未免有些过于顺利。
皇后常年不理六宫诸事,宸贵妃以副后之尊,协理后宫十余年,想必手下能人不少。
或许今夜的韩令仪,根本就是宸贵妃手中的一颗棋子……
待蔺聿珩离去之后,一道暗夜鬼魅般的黑影,自窗口飞入殿内,悄然将韩令仪扛走。
至于王家那个废物,则被另一名黑衣人直接拧断脖子,丢入湖中……
待蔺聿珩返回麟德殿内,只见穆岁安已然归来,正在偷偷饮着果酒。
他落座之后,将妻子手中的酒盏轻轻取下来,随手放在一边。
“又在贪杯了……”他低声打趣道。
并非他不允许妻子饮酒,只是妻子的伤势刚刚痊愈,暂且需要忌酒数日。
“……”穆岁安强词夺理,“我只是喝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