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伤处,疼得她嘶嘶了好几声。

    “您自己腕上有伤您忘了呀,摆什么手啊?快让奴婢看看,有没有又伤到?”

    “没事儿没事儿,我回去随便抹点药膏就行了。别看着这青紫一片挺吓人,那是因为我皮子白衬的,过两天就好了。”

    “哪儿就说的这么轻巧啊?咱院子里没有多少伤药了,上回您着急下榻,让奴婢把五天的药膏当一天给您用了,你忘了?”

    “啊?真没了呀?”

    “可不真没了么?”

    李娇娇疼得呲了呲牙,然后还非常豪迈的劝了劝自家这爱哭的小丫鬟。

    “没了也没关系,我这都不怎么疼。回去用帕子沾冷水给我敷一敷就行了,我这人皮糙肉厚惯了,可能扛了!

    放心,没事儿的嗷?”

    越听她这么云淡风轻的装作不在意,越觉得放心不了一点。

    春桃又可怜唧唧的吸了吸鼻子,把嗓子里的那些哽咽难受给咽下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李姨娘雪白的手腕,那一片不该存在的伤痕瞧着触目惊心。

    “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做什么这样使劲儿掐呀?

    瞧瞧您这伤的多严重,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的,这青淤伤痕都不一定能消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