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也没闲着,皇帝气恼的又随手拎出一本奏折,砸向了那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倒霉晋王。

    “看看你干出来的这等好事!”

    “儿臣知罪。”

    不闪不避的任由奏折砸到自己伤处,这人愣是能忍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确实都是机缘巧合,我府中的每一个女眷都让人专程去查过底细,当初李氏她确确实实只是一个父亡母丧的孤女。”

    弄成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周煜堂其实自己也非常无奈。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既不能显出自己野心勃勃又不能让父皇觉得自己薄情寡义。

    “李氏她已经是儿子的内眷,如今身份一公开,这事情瞒不住旁人。

    父皇,她只是年轻气盛又在府里受了些委屈,这才会异想天开的胡言乱语。

    求您通融些许时日,到时候她自然会想明白的。”

    一丝一毫都不敢提起宣国公府,只能拿男女之情说事。

    皇帝面色沉静的看着跪在下方的这个儿子,父子二人冷冽的眉眼如出一辙。

    “老五啊,可是有什么出息的想法?”

    “儿臣不敢,父皇明鉴!”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规规矩矩伏地叩首,宛若年轻野兽对老兽王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