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倒好,叫老爷子一锅给全端走了!别说菜了,连点菜汤都没给我剩下。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儿,我这个心呐,就猫抓狗咬一样没着没落的!

    那我还不能埋怨罪魁祸首几句了不成?老五你自己说,这回这个事情是不是全怪你?”

    这人干其他事情手上有没有真本事不清楚,但是要论起挑拨是非架秧子拱火,那绝对是个中的一把好手。

    就这么随便甩甩舌头的几段话,愣是把一块儿遭了殃的王爷皇子们,给劝的全都黑了脸。

    周煜堂麻爪子的抿了好几下嘴唇,但是可惜生来脸皮不够利索,明明脑子里倒腾了许多的辩解之词,最后还是只能硬邦邦的吐出那三个老调重弹的字眼。

    “不赖我!”

    “呸,就赖你!”

    秦王也不是个多好的性子,想想刚才被父皇给顺手薅走了的京郊大营令牌,他心疼的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要不是你贪得无厌,非想占李家那个大小姐的便宜。又怎么会把人给逼的出了京城?

    李明叙要是不跟着一起去梁州府,能发现那地界的不对劲,然后转手一个折子告到金銮殿上去吗?那又哪里有后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乌烂事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要说起这件事情,晋王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嗑没地儿唠。他看了看跪在前头的太子,最终只能欺软怕硬的转开目光,把战火对准其他人。

    “三哥你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那本来就是我后宅中的女眷,我凭什么不能将她迎回来?反而是…”

    反而是你们欺人太甚!

    明明知道那是我后宅中的妇人,偏还要窜出来明目张胆的争抢。

    对于这些人是什么想法,周煜堂其实心里门清。不就是想着能占上便宜绑上李家更好,若是实在绑不上宣国公府,宁愿毁了李家女,也绝对不会便宜给了晋王府么?

    太子闻言转过头来,那双狭长的凤眼中划过带着储君威势的冷光。

    “晋王,孤听闻你这话中之意,似乎是对孤也很是不满呐?”

    “臣弟不敢。”

    蟒袍宽大衣袖下的拳头狠狠攥了攥,那张依旧冰冷无波的脸孔,抿起那处唇角压抑住的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