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载年捋着胡子皱眉沉思。

    “王爷先别考虑那么多,如今该安心养伤才是。

    这次虽然是被秦王和魏王当了刀使,可也算是折了太子一大臂膀。

    范氏动了选仕抡才之道,皇上断不会容他们做这种危及江山社稷之事。范氏子弟若想再出头,就只能寄望于太子成功登基上位了。”

    晋王躺在床榻上,眼神冰冷。

    “本王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算是跟太子斗了个两败俱伤,倒是叫老三给捡了大便宜去?”

    “此次确实秦王技高一筹,咱们这边差了一点算计。他莫不是得了哪位高人相助?”

    刘载年也没想明白,自家王爷是怎么咣当一声掉进坑里去的,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劝解。

    “不过您虽然没得到什么正经实惠,好在也算博了个好名声。这次损失惨重的是太子,魏王也没讨到什么好。所以他们想了点歪招…”

    看了看自家王爷那惨白的脸,刘载年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先生直言便是。”

    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周煜堂眉头不由自主皱的更紧。

    “可是还有何要事发生?”

    “也不算什么要事,不过与王爷你,咳,有一些私下里的瓜葛牵扯。”

    老刘想了想,这事儿迟早王爷也得知道消息,所以干脆提前让他知晓。

    “诸国使臣已至,北黎国这回来的是大皇子拓跋钺,他还带来了求亲的国书。”

    萧煜堂神色虚弱的躺在病榻上,不过眼神很清醒的点了点头。

    “上一代两国联姻,是七弟的母妃贺兰氏嫁过来,那这一代确实该是我们大邺的女子嫁过去。

    可选定了哪家贵女?

    你说与我有些瓜葛,莫不是这回父皇决定嫁公主和亲?”

    他的眉间闪过一丝不忍心。

    “如今适龄和亲的公主只有朝晖和朝阳她们两个,一个才十六,一个还没到十六。北黎皇帝可岁数不小了。”

    “您多虑了,听说这回是大皇子打算亲自求娶,不是替国择亲。”

    “那还好,拓跋钺正值青壮且还算有为,公主嫁过去只要能生下子嗣就有一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