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捧着圣旨跪你们晋王府满门重要,还是你们晋王府满门,跪我捧着的这圣旨重要?

    回答我!”

    “……”

    被爬到脸上来指责嘲讽的人,几乎气的想发抖。

    昨日硬撑着伤病未愈的身体迎她入府,以致回来之后就再次躺倒。休养了整整一夜,一大早上又是行针又是喝药才算是缓过来。

    昨天是她入府之日,算起来昨晚也该是他们两个的洞房之夜。

    而昨夜他没有过去,这冷心冷肺的妇人别说到心远堂走一趟博夫主宠爱了,她甚至都没舍得让个下人过来看上一眼!

    早上在心远堂里等了又等,直到该往玉华庭见礼的时辰,也没等到畅心庭里有人来请。

    周煜堂实在是气的不行。

    如今她已经成功用本王挡了北黎的箭,所以这便连演也不稀罕演了?

    “李惊鹊,本王是你的夫主!”

    “嗯呐,但是鄙人也是大邺朝的子民,尊的是皇上,守的是国法。手里捧着赐婚圣旨呢,请恕鄙人不能给晋王爷你磕头行礼了。”

    “你也说这是赐婚圣旨,为何没有被好好的供在李氏祠堂,反而会被你带到了府里来?”

    “瞧你这嗑唠的多硬?

    请听清楚再搭话,这道赐婚圣旨是给我的,我的!

    既然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留在李家?这是我最最最宝贵的一份嫁妆,当然要随身携带了。”

    得瑟的一扬下巴,整个人腰杆子硬的受不得一丢丢委屈。反正皇帝那老损鳖只压着她按头当他儿子小损鳖的小妾,可他没规定我该怎么当小妾。

    哼,从今以后我就要当整个小妾行当里头,最亮的那个崽!

    光跟晋王的女人们争斗有什么意思?跟晋王这狗x争斗才是有里有面的呢。

    好久不曾见到这么热血沸腾,鸡飞狗跳的一幕,晋王妃竟然恍恍惚惚的还有些怀念。

    她绝对不会承认,看见李氏花样收拾晋王,心里总有一种隐晦的快感。赶紧低下头,把贤良淑德的发顶展现出来。

    嘴皮子磨不过,周煜堂只能憋屈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挥手把其他人叫起。

    然后又没好气的驳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