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家长,这是本人。

    傅青隐:“我吵醒你了?”

    宋政静静看着她:“你的呼吸声有点重。”

    黑暗中,只剩下傅青隐的呼吸声。

    宋政的话很单纯,但傅青隐却被梦里的回忆搅乱,根本没法子不多想。

    她扯住被子罩住头,“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

    “我继续睡了。”

    宋政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总能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你的噩梦,是我?”

    傅青隐恼羞成怒:“宋政,食不言,寝不语!”

    叫他全名,看来是真生气了。

    宋政默然。

    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青隐发现床头多了一束黄玫瑰。

    她一愣,就看到宋政从卫生间出来。

    “这花?”

    “道歉礼。”

    傅青隐:“?”

    “昨晚梦里,我惹你生气了。”宋政淡声提醒。

    一时间,傅青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宋政。

    她忽然道:“我做了噩梦,就朝你生气,你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宋政:“你是我太太,不用和我讲道理。”

    “惹你生气了,就要道歉。”

    傅青隐定定看着宋政。

    她抱着鲜艳欲滴的黄玫瑰,忽然觉得心情都美好起来。

    “玫瑰很美,我不生气了。”

    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傅青隐一整天都不太敢直视宋政的脸。

    实在是梦里湿身的他,太能蛊惑人了!

    傅青隐思考了一整天。

    最后归结于昨天在楼梯上摔那一跤!

    她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成年男女之间,本来就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一旦越了界,就容易受荷尔蒙影响,失了分寸。

    一整天,傅青隐都在刻意保持着和宋政的距离。

    陆家人十分热情,硬是留了两人吃早饭。

    如果不是傅青隐关键时刻向宋政求助,她可能就被哄着应下继续吃午饭了。

    上了车,傅青隐悄悄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