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分开了她的嘴唇,将食指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牙齿,“嗯牙齿也挺锋利。”
丁熹眼里几乎喷出火苗来,对着他伸进来的手指就狠狠的咬下去,男人轻嘶一声,弹了弹她的脑袋,“真狠的下心去啊你。”
丁熹呸呸的吐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对他挥拳头,“我是认真在跟你说话!”
“我也是。”徐颂祁舔了舔唇,弯眼笑起来,“小模样真惹人疼,乖”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嘴唇随即压了下去,吻落下,强烈的占有欲像是把她碾碎,吻人的力道像是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几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丁熹一开始激烈反抗,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招呼,什么人呐,刚跟另一个人去看电影,现在又来亲她,渣男!渣男!渣男!
她手成了九阴白骨爪直接往他脸上挠,徐颂祁无奈的推开,控制她两只手拉到了下面,像狗一样在她脸上舔吻:“乖乖,打人别打脸呀,往下面打,随便打。”
丁熹脸羞愤成一片红霞,她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脚,眼圈红通通的,眼泪随即落了下来。
“别哭啊,乖乖,一会跟你解释”徐颂祁捧着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眼睛,舔掉了她的眼泪,一路向下又吻上了她的嘴唇,勾着她回应自己。
鼻尖微微错开和她相抵,用力环住她的腰,舌头的力道带着狂风骤雨的野性,坚硬的手臂和胸膛像铁丝网包裹着丁熹。
秋季的微风轻拂过,银杏树的黄色叶子随风摆动,残阳为银杏叶镀上最后一层琥珀釉色,簌簌飘落的的碎金里藏着风的韵脚,某片叶子正巧跌在靠在屋檐下亲吻的情人脚边,蜷成半枚蜷缩的月亮,树影在地上延出蜿蜒的墨迹。
有些误会看似解开了,却没想到到后面却越缠越深,成为死结后,再解开怕是需要费些功夫了。
何静娴下了工边往知青点赶,后面的孙跃进去仓库还了农具,小跑的追了上去,扯着她的袖子,“干啥呢,这急匆匆的,平时也没见轮到你值日的时候这么着急呐。”
她甩开他手,想着中午于清说的那些话,她听了都难受,更别提丁熹了,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怎么能这么混蛋呢。
何静娴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