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双倍还给他们的。”
丁熹眉头皱紧,她是来带她回去的,不是来给她当信鸽的。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就算回去了,我还会再跑的,丁姐姐,京城我是待不下去了,我留在他们身边,他们看到我,只会想到去西藏参军的哥哥,我不如出去磨练磨练闯一闯,而且我也需要新的开始。”
丁熹张了张嘴,干涩道:“可你还这么小,一个人去广州这么远万一”
“没有万一,你不是也在十九岁一个人跑到东北那处插队了吗?这世界比我们想象的都大,也更加精彩,总得出去走一走吧。”
原主也是在十九岁的时候偷溜出去,她跟严文秀,大哥不说二哥,五十步笑百步。
严文秀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我知道,丁姐姐你也是这样想的,我总得出去不是吗?”
“可是可是,总得跟严叔叔和夏大嫂说一声。”
站在站台上的列车员催促道:“没上车的旅客抓紧时间上车了啊,火车马上就要开走了。”
严文秀猛的抱住了丁熹,“谢谢你。”
谢谢你成为我这卑劣心思的唯一安静的看客。
严文秀松开丁熹,扭头便上了火车,丁熹没阻止,也没去抓她。
丁熹看着她踏进了火车,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严文秀从窗户那探头出来,跟丁熹摇手再见,“丁姐姐,等我安顿好,我也会给你写信的!我会有新生活的!”
丁熹也伸出手晃动着,少女懵懂青涩的心事,随着时光和微风静静的消散了空气中,或许多年后她再回来,再次见面,也能平和的打声招呼,那些未发芽的感情会化作岁月长河里的点点星光,只会偶尔的闪烁,让她突然想起品味一番。
广东和西藏隔着这么远,在这个信件很慢的时代,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专门等待。
丁熹出了火车站正好碰见了找来的丁义康和刘冠英。
刘冠英急道,“我和你爸到处找了也没有,你这也没找到,这孩子还能去哪?”
丁熹轻拍了下刘冠英的胳膊,“我找到了,秀秀她上了火车,去广州的,她想去南方闯荡闯荡,她跟我说那两百块钱算是借的她爸妈的,一年内会还给他们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