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听不懂深层的意思,认认真真的说道:“娘说得对,下次我们出门,我就和娘说,让娘来帮忙喂鸡。”
范母脸色变了,指望她给他们喂鸡?
她又不是他家的仆人,凭什么给他们喂鸡!
范进看他娘脸色难看要发作,立马又说道:“娘特意过来告诉我注意这些,这是关心我们;
娘你放心,以后有事需要你帮忙的我不会客气,一定会告诉你。”
范母憋着一口气,发作不是,不发作又憋得慌。
眼尖的瞥到牛车上的果树苗,她张口责怪:“山上要什么树没有?还浪费钱去集市上买,你们是有点钱就不知道怎么花了吧!”
没人理,各人做各的事,场面一时陷入寂静中。
范母气愤更甚,决定这个恶心无论如何也要发出来!
她看向离的远远的儿媳和孙女,突然发现两个孙女手上竟然举着、举的那是糖画吧?
“哎呦喂,你们真是败家啊,丫头片子给口吃的养活大就成,反正到了年纪也是嫁到别人家。
还买糖画,还一人买了一个!再说了,她们几个哥哥都还没吃上糖,她们两个丫头片子竟然先吃上了,这不是浪费钱是啥?”
前面说自己时,范进尚且能忍受,不怒不恼,毕竟这是生他养他的亲娘。
但说到他女儿他则不能忍,娘是生了他养了他,并没有生他的女儿更没有养他的女儿,况且这糖画还是小舅子出的钱。
他语气冰冷表明:“这是晏秋星回舅舅买给他们吃的,五个孩子每个人都有一个。”
范母听到是胡家人买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一个糖画么,值得他儿子特意说出来?
以往在她家好吃好喝那么多年,竟是白吃了似的,一点不记她这个阿奶的好。
“三个乖孙吃了也就吃了,大丫二丫的不行!她们哥哥还没吃呢,来,给阿奶拿回去,让你们哥哥也高兴高兴。”
范母已经想到她带糖画回去的画面了。
四个金孙围着她转悠,嘴里一定会说阿奶最好了,阿奶对他们最好。
听到阿奶要抢她们的糖画,晏秋和星回连忙将糖画放到身后。
江河湖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