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摇了摇头,走了。

    他才从水清婶子家出来,况且她一句挽留的话语都没有,要是现在就回去,还不得更被看不起。

    他不信,偌大一个村子,住砖瓦房的比不上住茅草屋的!

    李长林看着少年身影往范老大家砖瓦房走去,眉头皱起,却也无可奈何。

    孙金花家的院子大门不关,以往有十几只老母鸡,院子门经常关上,如今老母鸡没了,鸭子又下了水,院子里没值钱东西自然不需要关门。

    “你有啥子事?”她斜着眼打量进来院子里的少年,满眼警惕。

    白子谦拱手行礼,将之前对水清那一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啧啧,看你衣裳布料也是好的,你爹娘赶你你就出来啊,莫不是偷了主家的衣裳钱财,被撵出来的吧?”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没丁点力气又正处在能吃的年纪,谁养着谁吃亏!”

    “你倒是会挑日子,现在又不是农忙,农户人家自然没啥活可干,这不就是费粮食白养着嘛。”

    孙金花噼里啪啦一顿输出,贬低的白子谦一无是处。

    他从小到大,众人捧着,就连一向挑剔难缠的阿奶,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

    出门在外,别人看他是白家独子,更是怕他伤着碰着,样样顺着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