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家现在也能卖兔子买粮食了。

    孙金花骂道:“还不是胡水清坑了咱们!”

    再说了,后面她们老老实实想换来着,不是中了毒么。

    身体虚成那样,就招弟一个人伺候全家,哪有时间去打草喂兔子!

    “也是你们懒,不愿干活,要是你们愿意出去打草,咱们也能喂兔子。”

    范大柱四人哼唧哼唧的不说话。

    那时候有粮食吃,谁愿意多干活?

    玩不舒坦么。

    并且养兔子可不光是要打草,还要清洗晾干,要清理兔子窝,生小兔子的时候也要守着事可多了,几乎没歇的,他们男的怎么能做这些琐碎的事。

    一家人你抱怨我我抱怨你,反正都是别人的错,自己一点错没有。

    以往没干的活也是迫不得已,没法子的事。

    范前被吵的脑壳子疼,怒声吼道:“行了!

    别吵了,明日我去府城想办法见一见大木哥,他在咱们家借住了那么长日子,我去说肯定会帮咱们。”

    “爹,大木伯已经卖身为奴了,他能有啥子办法?”范四柱对范大木实在信任不起来。

    范二柱不认可:“大木伯即使卖身为奴,那也是县令家的奴才!你以为是二叔家的?”

    同样是下人,吴县令也是当官的,跟在当官的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反观二叔家的那些人,怕是每顿只能稀汤寡水,饿不死就成了,哪能和大木伯相比。

    范前也是这样想的。

    范母朝大儿子使了个眼色,走到一旁说道:“你打听下招弟这样的能卖多少银子。”

    范前张了张嘴,“娘,招弟才八岁!”

    八岁能卖几两?而且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前面卖大丫二丫时的心态还是不同的。

    银子多也就算了,银子少真的值当背上个卖女儿的坏名声吗。

    “八岁也能干很多活计了!我听说那些大户人家买下人都是打小就买进去学规矩,正是这个年岁才好卖个好人家。”范母耷拉的眼皮抬起,冷冷的说道。

    范前听到能卖个好人家迟疑了。

    卖进大户人家去,招弟也不亏,享福的同时还能拉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