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就按没有的法子来,只能多多的带多多藏了。

    凌然鼻子发酸,带着浓浓鼻音嗯了声。

    “吃食不带太多,一来带着太重,不方便;二来时日长了变味了也不行,我多给你收拾些肉干,耐放管饱又有营养。”

    肉干当然不是腊肉香肠熏肉之类的,这些要煮要烧,赶路哪有时间弄。

    她从商城买猪肉脯猪肉干牛肉干,拆去包装用油纸包上,带上个几十斤,放驴上驮着不算重,吃上半个月二十多天不成问题,等二十多天后,差不多行程也走了大半或者一半吧?

    凌然只觉得眼睛仿佛进了沙子,有些湿润润的。

    “现在天冷,鸡蛋还能放上几天,煮茶叶蛋是来不及了,煮上几十个水煮蛋你路上吃吧;

    身体是本钱,你、你一个人在外面,路途遥远咱们也顾不上你,得多吃些好的才行。”水清说着说着突然有些伤感。

    她摇摇头,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凌然去那边是拼前程去了,以后就是人上人,现在这点苦算什么?

    她也不是心软的人呐,可不能悲春伤秋。

    凌然骤然抬起头,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水清操心完路上的安危和吃食,开始操心他的前程。

    想了想后,还是有选择的提点:“你去了后,记得多多接触雁王的长子,知道不?”

    那可是’天下文官尽出东宫‘的下一任帝王,雁王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打仗,他在身后负责粮草供给,将大本营守的固若金汤,实打实的厉害人物。

    凌然趁着夜色谈论:“听外祖父说过,雁王长子身体不是太好。”

    也就是说哪怕雁王最后成功了,长子继承大统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身体不好就代表着没法带兵打仗,没法带兵打仗既是没法掌握兵权。

    水清婶子见识和旁人不同,她应该能听懂他话语中的意思。

    水清确实听明白了,雁王为了让其他儿子卖力打仗,还说了许多暗示的话语,但怎么说呢,洺朝的皇太子之位那是历朝历代中最固若金汤不可撼动的!

    他们就是认准了太子继承大统。

    不过不能说的太直白,她选了个例子暗示:“你看先皇,太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