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一众人齐齐点头。
可不就是嘛,这样的人留着嫌没银子买帽子吗?
即墨振海脸色白了白,又黑了黑,和个调色盘似的。
【哇哦~,赵老师说的那句台词终于具象化了,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儿,蓝哇哇儿地,紫不溜秋。
我堂叔成变色龙啦~】
镇国公府众人下意识看向即墨振海。
别说还真会变色。
即墨振海要哭了。
他搁这生气呢。
大侄女搁这捣啥乱啊。
大侄女不能吼,眼神如利刃的射向赵诗宓,冷声质问:“赵氏,说,你的奸夫是谁,不然我把你和你的野种全部沉塘。”
“没有奸夫,没有奸夫,相公,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也不会再和他们见面,咱们一家过了这么多年,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问出个一二三来。
小一,小二,小三,跟娘一起求你们爹,让他不要生气,咱们过两天就回北城,以后都不回来了。”
赵诗宓拉着三个孩子想让他们帮她求情。
三个孩子最小的都五岁了,都不是听不懂话的年纪,已经知道他们不是爹的孩子,是娘和别人生的,这会正惶恐呢。
听到她的话一个个惊慌的看着即墨振海。
即墨振海看着三个孩子孺慕的看着自己,心头一软,这可是他疼爱长大的孩子啊,可一想到他们不是他的孩子,还是自己娘子和姘头生的,心里的软变成石头。
“不用看我,你们不是我的孩子。
要怪就怪你们娘不知检点吧。
赵氏,你不要想着拿孩子打感情牌,看着你这些年操持一家的份上,我承诺你,只要你说出奸夫,我不会对孩子动手。
不然你别我心狠。”
即墨振海看着地上的赵诗宓威胁道。
赵诗宓摇头,一脸受伤道:“相公,你又不能生,又何必纠结孩子到底是谁的呢,他们不管是谁的,现在只是你和我的孩子,这不就够了吗?
你非要嚷嚷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不能生,你脸上就有光了吗?
我真的不是水性杨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