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结结巴巴的说着,
“各位大伯、大娘、叔叔、婶子。还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吗?那年我28岁,博士毕业,跟咱们村里的张梦,张潇两个人一起毕业的。
哪一年,我们带着资金回来创业,发展我们村的养殖业。
我们村虽然距离帝都很近,但是受地理位置的影响,交通不便利,经济不景气。
附近还有很多化工厂,土质和水资源的污染严重,十里八乡的人们经常被查出来各种各项的癌症。
我们三个带着资金和技术回来,改善这里的环境和土壤,还带来了合同,让化工厂搬迁。”
村民们听着女人说着,纷纷点点头。
村长这个时候也接上话,“是啊,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你和小梦和潇潇三个孩子,拿着合同回来,我和你大娘他们高兴了好一阵呢。
我还特地拿着合同去了乡镇那边,人家说确实是有这个政策,周围的化工厂、药厂要搬迁,现在已经在选址了。
但是后来……”
“但是后来,我们三个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资金没有了,只留下来了一些你们看不懂的a4打印纸,化工厂的搬迁也无限期拖延。”
村长低着头,抽了根烟,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为此你爸妈、小梦和潇潇的爸妈也报了案,但是警方那边也是含糊其辞,就告诉他们找不到,潇潇妈妈和小梦的爸爸急火攻心没挺过去,你爸妈也在郁郁寡欢中抑郁而终。
前年年末,你哥哥把你带回来了,却什么事情也不说,小梦和潇潇两个孩子呢?你们也不提。我对你哥哥旁敲侧击问了几次,但是都被你哥哥挡了回去。
我也就没有再问了。”
女人看着周围的人,听着村长大伯说的话,眼泪已经流干了,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小妹。”
男人在一旁想制止,但是女人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哥哥。”
男人停住了脚步。
女人将上身的衣服脱完,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刮得人们脸上生疼,但是看到了女人后背一条条拇指粗的紫色的疤痕,前面少了一个乳房,碗口大刀疤,下边腹部的刀口。
心里的痛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