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乐感觉到了冷宵对自己与对旁人明显的不同,心头不禁缠绕上一丝甜蜜。
冷宵送余乐乐回房后便去了书房,风五正等在那里。
“说。”冷宵又恢复了他平时惜字如金的孤冷气质,这倒不是他做将军后学到的,而是从小在后宫长大,耳濡目染了帝王之术。
“属下查到俞姑娘并非玄真派俞峰宗主的徒弟,据说余姑娘是六年前被他带回去的,带回去的时候奄奄一息,开始的时候俞宗主日日为她运功疗伤,据说都累的吐血了也不假手他人。”
“玄真派那么多弟子,但俞宗主却亲力亲为的足足照料了俞姑娘三个多月,后来俞姑娘就一直留在俞宗主身边做了小书童,就连俞姑娘的名字都是俞宗主给取的。”
风五停下看了看自家主子,主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看了自己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俞宗主只说俞姑娘是他在山下捡到的,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从未公开表示过已收她为徒,也从未有人见过俞宗主曾传授功法于她。”
“只是三年前,俞宗主突然带着俞姑娘下了山,过了几日俞宗主回了玄真派却未带回俞姑娘,后来有人问起,俞宗主才说俞姑娘的家人找到了,如今她已回了自己的家。”
说到这里风五顿了顿,表示接下来才是猛料。
“所以,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俞姑娘根本不是已故俞宗主的徒弟,而是他的私生女,俞宗主死后,玄真派中也有不少弟子在这么传。”
风五汇报完默默的站在旁边不再作声。
“玄真派可还有其他动静?”冷宵问,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听说前俞宗主的师弟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去给俞宗主报仇了。”
“仇家何人?”冷宵问。
“据说是武王侧妃沈氏。”风五答。
“何以见得?”冷宵问。
“据传俞宗主最后一次离开玄真派的时候,同门内长老和几个得力的弟子们有一次长时间的密谈,还交待了很多门内事务,说自己是要去了却一桩旧的恩怨,如果回不来大家也不许为他去寻仇,并命他的大弟子秦墨行由长老们协助暂理派内日常事务。但他当时并未说去哪里。”
“俞宗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