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乐乐,你知道吗?当我在幽冥山的河边捡到你带血的衣服时,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那衣服上全是被野兽撕咬的痕迹,周围还有很多血和几根人骨,他们都说你可能被野兽吃了……我觉得自己生不如死,我想着等我报完母族的仇,就过去找你赎罪。”冷宵声音开始哽咽。
俞乐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冷宵,那些想要骂他的话再难说出口。那些人骨和带血的衣服都是自己故意丢那里的,本是想以此来为两人的事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曾想自己一直在他心里。
“你和姜嫣然什么时候大婚?”俞乐乐问。
“我怎么可能和她大婚?当时是因为误会你才允许她接近我的,以后不会了,乐乐对不起。”
俞乐乐翻了个身背对着冷宵不再说话。
冷宵察觉乐乐对自己的排斥明显小了,他用手轻轻把玩着她的秀发,心中觉得让姜嫣然出不了门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俞乐乐本就是醉酒后被冷宵折腾醒的,刚才又泡了热水澡,此时浑身酸疼,脑袋发沉,没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冷宵听着身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深长,他知道乐乐定是累了,该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已经把心中的话同她说了,乐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本能的觉得她不会再抛下自己了。
待乐乐睡熟后,冷宵才小心地把乐乐的身子又转向自己这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睡,他觉得这样都还不够亲近……曾经以为的生离死别……
冷宵觉得老天爷真是眷顾自己,他得好好想想,待乐乐完全原谅自己时,便去找父皇请旨赐婚,他不敢现在去找父皇,倒不是害怕父皇治自己的欺君之罪,而是在没得到乐乐的允许前,他不想拿皇权禁锢乐乐。况且凭他对父皇的了解,只要自己将乐乐的事同父皇解释清楚,父皇定不会怪罪。
乐乐一觉睡到晚上,过了晚餐时间她才醒。而冷宵也一直在房间陪着她,开始时他也小睡了一会,但醒后便兴奋地再也睡不着,他就睁着眼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人……他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一切就像梦境,不似真的!
而眼见冷宵着亵衣踱门而出的苏瑜,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定是非常